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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风·扬之水

诗经 [先秦]

扬之水,白石凿凿。yáng zhī shuĭ,bái shí záo záo。

素衣朱襮,从子于沃。sù yī zhū bó,cóng zĭ yú wò。

既见君子,云何不乐?jì jiàn jūn zĭ,yún hé bù lè?

扬之水,白石皓皓。yáng zhī shuĭ,bái shí hào hào。

素衣朱绣,从子于鹄。sù yī zhū xiù,cóng zĭ yú [hú,gŭ]。

既见君子,云何其忧?jì jiàn jūn zĭ,yún hé qí yōu?

扬之水,白石粼粼。yáng zhī shuĭ,bái shí lín lín。

我闻有命,不敢以告人。wŏ wén yŏu mìng,bù găn yĭ gào rén。

唐风·扬之水译文

译文

  激扬的河水不断流淌,水底的白石更显鲜明。想起了白衣衫红衣领,跟从你到那沃城一行。既然见了桓叔这贤者,怎不从心底感到高兴。

  激扬的河水不断流淌,冲得石块更洁白清幽。想起白内衣和红绣领,跟从你到那鹄城一游。既然见了桓叔这贵人,还有什么值得去忧愁。

  激扬的河水不断流淌,水底的白石更显晶莹。当我听说将有机密令,怎么也不敢告诉别人。

唐风·扬之水注释

注释

①扬:激扬。
②凿凿:鲜明貌。

③襮(bó 勃):绣有黼文的衣领。

④沃:曲沃,地名,在今山西闻喜县东北。

⑤既:已。君子:指桓叔。

⑥云:语助词。
⑦皓皓:洁白状。

⑧绣:刺方领绣。鹄:邑名,即曲沃;一说曲沃的城邑。

⑨粼粼:清澈貌。形容水清石净。

⑩命:政令。

唐风·扬之水赏析

赏析

要说清楚这首诗,必须牵涉到当时的一段历史。公元前745年,晋昭侯封他的叔父成师于曲沃,号为桓叔。曲沃在当时是晋国的大邑,面积比晋都翼城(今山西翼城南)还要大。再加上桓叔好施德,颇得民心,势力逐渐强大,“晋国之众归焉”(司马迁《史记·晋世家》)。过了七年,即公元前738年,晋大臣潘父杀死了晋昭侯,而欲迎立桓叔。当桓叔想入晋都时,晋人发兵进攻桓叔。桓叔抵挡不住,只得败回曲沃,潘父也被杀。作者有感于当时的这场政治斗争,在事发前夕写了这首诗。《毛诗序》云:“《扬之水》,刺晋昭公也。昭公分国以封沃,沃盛彊,昭公微弱,国人将叛而归沃焉。”将诗的创作背景交待得很明白。

  后人对此诗的主旨和作者,有不同的意见,今人程俊英采严粲《诗缉》“言不敢告人者,乃所以告昭公”之说,在《诗经译注》中认为“这是一首揭发、告密晋大夫潘父和曲沃桓叔勾结搞政变阴谋的诗”。诗中的“素衣朱襮”、“素衣朱绣”等都是就潘父而言,说这些本都是诸侯穿的服饰,而“他也穿起诸侯的衣服”,并进一步推测该诗作者“可能是潘父随从者之一”,他是“忠于昭公”的。但今人蒋立甫认为“这样理解,恐于全诗情调不合”,他引陈奂《诗毛氏传疏》之语“桓叔之盛强,实由昭侯之不能修道正国,故诗首句言乱本之所由成耳”,认为诗中的“素衣朱襮”、“素衣朱绣”等都是就桓叔而言,是“由衷地希望桓叔真正成为诸侯”,他也推测该诗作者“可能是从叛者”,但并不“忠于昭公”,而是站在桓叔一边的。宋朱熹的说法比较平稳,以为“晋昭侯封其叔父成师于曲沃,是为桓叔。后沃盛强而晋微弱,国人将叛而归之,故作此诗”(《诗集传》)。

  蒋立甫之说似更合理。因为根据程俊英的说法,潘父与桓叔合力谋反既然是密事,他不能堂而皇之地公开穿起诸侯的衣服去见桓叔。这等于泄密。而桓叔见其僭越之服,自然会有看法。所以,“素衣朱襮”、“素衣朱绣”诸语,不可能是对潘父的一种描写,而是就桓叔而言,是对桓叔早日能成为诸侯的一种热切盼望。

  诗以“扬之水”开篇,是一种起兴,并以此引出人物,暗示当时的形势与政局,颇为巧妙。而诗的情节与内容,也随之层层推进,到最后才点出其将有政变事件发生的真相。所以,此诗在铺叙中始终有一种悬念在吸引着人,引人入胜。而“白石凿凿(皓皓,粼粼)”与下文的“素衣”、“朱襮(绣)”在颜色上亦产生既是贯连又是对比的佳妙效果,十分醒目。并且此诗虽无情感上的大起大落,却始终有一种紧张和担忧的心情,在《诗经》中也可以说是别具一格。

唐风·扬之水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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